她身上是有伤疤的,那些伤疤太久了,用药膏根本去不掉,可以用医美的手段去掉,但是她怕疼,也想让自己这个没有记忆的人残留着过去哪怕身体上的记忆,以提醒自己,自己也曾经是活在这个世上,而不是一片空白的。
再次被家暴么?
她不要!
要嫁给恶魔吗?
她不要!
逃!
她要逃婚。
之前早暗暗藏着的心思,此刻在李郁胧轻而易举的压力之后,又象征性的说了几句“真心话”后,像是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轻而易举将蔓蔓最后的犹疑击碎。
“做好决定了,可以找我帮忙,离开,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要藏着,不被人找到,势必要躲上一阵子,害不害怕?”
“不,我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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