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漠吞咽了下口水,终于看不下去了,对宓秋夫人的所作所为还有思维逻辑都胆战心惊,也为三少感到痛苦,魏漠颤颤的伸手,将宓秋扶了起来,话确是对慕容子瑜说的,“三少,先冷静,愤怒也解决不了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齐心对付萧寒啊,三少。”

        慕容子瑜眼眸晦暗,收回手,退后几步,走到落地窗前,一手掌支撑在玻璃窗上,脸色难看到极致,“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让萧寒去查,把一切查个水落石出,毕竟,萧寒为了自己母亲报仇,能能有什么错!”

        宓秋倒吸一口冷气,“子瑜,你怎么能这么想,为了我和你小妹着想,你也不能自暴自弃啊。”眸子轻颤,宓秋脸色隐晦,“其实,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事情的,我也想把这些事情都埋在过去的土里,不再翻出来,是萧寒不愿意放过我。”

        世界上,最可怕的是,做了坏事的人自己能放过自己。

        冷嘲的勾唇,慕容子瑜摆摆手,“你走吧,这是唯一一次我收拾烂摊子,以后,

        你自求多福。”

        宓秋怔然,还想说什么,魏漠忙拦住她,“夫人,三少情绪低落,心情糟糕,您还是别说了,我让佣人带你去洗把脸,然后护送你回去,这些天,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三少给您善后,回去吧夫人。”

        宓秋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五分钟后,魏漠折返。

        他推开书房门,正看到中午的日光穿透玻璃门,倾泻在三少身侧,他却坐在阳光之外,深陷黑暗中,微垂眼睑,脸色莫名。

        三少本该是遗世独立的人,如今却被拖进深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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