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休闲的正装,衬的他威严又肃穆,微瘦削的沧桑的脸上比起葬礼时显得有红光一些,似是生活又迎来了新的朝气。

        在他内心隐秘的角落,对两个儿子的接连出事感到无力的沉重,如今慕容景焕在葬礼上爆出那样一幕也就算了,偏还大庭广众之下持枪杀人,一死一伤,故意杀人罪,情节恶劣,舆论甚嚣尘上,他再想包庇也有些无力周旋,起码要判罪十年牢狱。

        想到宓秋今早上和自己发生的争吵,慕容正眼眸微晦暗。

        银发矍铄,威严的脸上有些沉郁。

        宓秋质问他为什么不待见子瑜,不待见她生下的孩子。

        慕容正沉沉一叹,为什么不待见,大概是对正妻之死心有挂碍,对宓秋不过是彼此利用,没有多少真心欢喜,况且,在慕容子瑜时候,他尚且对这个多病可能早夭的儿子抱有遗憾疼惜,可等慕容子瑜熬过病难这一关,第一次尝试接受项目,并且因此而大展身手的时候,慕容正对这个儿子有了忌惮,他当时帮着慕容劭和慕容景焕打压初露锋芒的慕容子瑜,一直到现在,心里都残留着将他视为敌饶谨慎。

        生的不喜和忌惮是慕容正对这个儿子的态度。

        临时替代贺鸿飞的兼职管家权陶疾步进来,脸色带着喜悦和恭敬,随着他身影渐近,众人忍不住的正襟危坐,视线集中,“老爷,夫人,三少,大少夫人,四姐,五少爷来了!”

        除了慕容子瑜尚且冷静一如既往,别的人都莫名紧张了起来,宓秋摆出面具似的笑容,李郁胧绷紧了脊背,慕容沛珊睁大眼睛看去。

        慕容正则瞬间站了起来,“快,请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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