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胧整个人都怔住,傻傻的看向宓秋和蔼微带着些鱼尾纹的面目,满脸惊诧,“这,难道,那蔓蔓真的在慕容劭手里,被慕容劭金屋藏娇了?可这些年,我怎么会从无察觉慕容劭在外养了小三?怎么可能!”

        李郁胧有些呆怔。

        如今她自以为将慕容劭看得透透彻彻这事都办不到,那慕容劭是否藏得更深,甚至对她的伪装都了如指掌?

        这一次,李郁胧的确出了满头的冷汗,她用袖子擦了下汗水,呼x1急促,慌乱的起身,就准备去医院再探看慕容劭,自己审视他身上到底哪里有伪装的痕迹。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你着什么急。”宓秋叫住她。

        李郁胧脚步一滞,神se不安,“母亲,我得去看看慕容劭,万一他真是演戏,那我们之间的合伙关系可能早就被他知道了,这太危险了。”

        李郁胧可不想承受慕容劭的怒火,越是藏得深的男人,动气怒来就越狠。

        她必须早一点掌握主动权。

        闻言,宓秋失笑摇头,保养得宜的和婉面容闪过一丝嘲讽,“你太大惊小怪了,慕容劭还没那个本事,他是藏得深,但他还没到高于我宓秋的地步,没听过一句话么,姜还是老的辣。”

        李郁胧诧异看她,“可那张照片,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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