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小柒抬眸盯着小鹿，看着对方俏白的小脸和不安咬唇的动作，就知道小鹿是真的不知道，她忍不住喟叹，“我以为你知道。”
小鹿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
杭小柒无奈，“你连对方的动机都不知道，居然就替对方办事，真是让人无语。小鹿，时尚圈既光鲜又可怕，我劝你谨慎点，以后别被人卖了还给对方数钱。”
这句话让她顿时难堪的垂下头，“我知道了。”小鹿拿起一边的包，准备走人，在走人之前，她忍不住叹息，“你会放过我吗？拜托你放过你，我不想毁了我的未来，我是要励志当超模的。”
杭小柒咬了咬牙，她本没打算放过小鹿，但听到对方最后这句话，她骤然心软了。
同是可怜人而已，她能理解小鹿为何怕杨璐璐，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可她就算为了自己前途，也不该毁了顾萱言的。
如今言言也不知道去哪了，怕是一个人伤心的躲在什么地方哭泣呢。
“我不能保证放过你。一切等詹士斐的调查，我劝你到时候坦白吧，这样或许你良心还能过得去些。”
说完，杭小柒瞥了眼小鹿颓然的神色，起身离开。
她突然想起了，她再被叶俊霖带走之前，嘱咐了顾萱言那么一句，让她先回家等着，或许现在顾萱言正在公寓里等她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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