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莉也面露笑容，帮她擦了擦因为疼而泛起的冷汗，“是啊，这说明先生开始手下留情了。”
石慧自嘲一笑，不置可否，每次回来她都好似一滩烂泥，虽然用了上好的药，加上微整的手段，保证她身上不会留有伤疤，但这些伤都刻在她骨子里，刻在她心上，一触及，就鲜血淋漓。
至于手下留情？呵，从不是他下的手，甚至他都不屑于转头来看一眼，傅言永远坐在幕布后面，矜贵优雅的品酒，偶尔轻笑一声，声音冰冷无情又兴奋嘶哑。
甚至，石慧隐隐感觉到不对，为何傅言突然提前结束，万一以后傅言不再需要她了，她是不是就没利用价值了？石慧开始感到恐慌。
医生清理好伤口后离开，石慧趴在床上不敢动弹，凯莉过来看到她洇湿枕头的泪水，叹息一声，“别哭了，心情平和才有利于伤口恢复，再说，这次才一个小时，伤口情况比之前都好很多。”
石慧不是哭这个，她微抬起头看向凯莉，“凯莉，我想念薛杨了，曾经的他对我无微不至，如果有他在身边，该多好。”
凯莉脸色微变，咬了咬牙，撒谎道，“石慧，别想他了，都过去了。”
石慧咬唇，“告诉我，薛杨现在在哪，他近况怎么样？”
凯莉没预料到石慧居然还在想这个，心里清楚薛杨被判刑，但总不能真的告诉石慧，让她猜疑吧。
她叹息，“我本来不想让伤心才不告诉的，石慧，薛杨和那个女人在国外某地方定居了，他再也不会回头了，恐怕得知现在过得这么好，他也没脸回来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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