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朗放下手，眼眸一暗，“查！必须查个清清楚楚，只是隐晦点，我有直觉，这人背景不好惹，如今张家内乱，我们小心引火上身，自顾不暇。”
保镖点头，“是。”
知道设计杭小柒一事过后，会惹祸上身，但石慧没想到来的这么快。看了面前紧张兮兮的凯莉一眼，石慧垂下暗淡的眸子，“刚才电话里，亚历山大说的很清楚，不会轻易放过我，所以我若和薛杨直接去国外，不出一天我会被绑回国内，而且这样做犯了背叛他的禁忌，我的后果会很惨，薛杨也一定不会好过。”
她眼眶发红，叹息，“我不担心我自己，只是薛杨是个好人，他出事我过意不去，若薛家被连累，薛杨一定会恨我。”
她伸手碰了碰自己腹部，苦涩一笑。
凯莉看了看她，将面前文件推给她，“这些都是解约文件，叶俊霖那边命令一下，这些以前捧着的品牌都纷纷和解约，看来他们都很清楚叶俊霖的实力，宁愿得罪我们也不得罪叶俊霖。”
凯莉冷眼瞥了这些文件一眼，“这些品牌我都记住了，等以后翻身了，我一定会找他们算账。到时候他们求着我们，我们也不需要吝啬一个眼神。”
石慧看她咬牙切齿模样，惨淡的摇头，“不，凯莉，都是成年人，没必要玩这么幼稚的游戏，我们都很清楚，作为模特，就是要靠着他们吃饭。就算将来我赢过叶俊霖，也不会得罪这些主动送钱的人。事情关键在于，叶俊霖并非我们想的那样弱。”
换句话说，根本没有翻盘的余地。
凯莉闻言，倒水的动作一顿，水漫出杯口，她烫到了自己手指，一个哆嗦收回了手，也成功回过神来，“石慧，我不懂为何这么说，虽然叶俊霖是詹士斐首席摄影师而且享有股权，但若不是被亚历山大压制着，也不一定拼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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