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秋心里涌起不安,特别是在看到慕容正格外晦暗的脸色时,心头更忍不住的猛跳。

        慕容正抬起眼皮,浑浊的瞳孔对准了宓秋。

        他盯着她,脸色不大好看,“宓秋,你有没有觉得,这段时间,老宅不安生?”

        宓秋心里打鼓,想到慕容劭和慕容景焕的事情,叹息着摇摇头,干脆把话题往更远的方向挪,“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年上香祭奠的礼数不到位,今年怎么就发生这么多事情,先是老大和老二兄弟相残,又是萧寒的出现,唉,怎么就没一件喜事呢。”

        宓秋的回答很巧妙,一骨碌全部推到了时运不好的借口上。

        有钱人家,本应受的都是高等教育,但莫名其妙的,越传统的富贵世家,就对这种命运的事越看重,甚至有些迷信。

        慕容正被这么一打岔,眸底闪过讥讽,话语也跟着绕过去了,“我在想,家里是不是该办一件喜事了。”

        宓秋点点头,无奈道,“可惜,子瑜喜欢的女孩子又闹失踪,不知道自己跑哪儿去了,而萧寒呢,刚和廖家千金解除了婚约,而沛珊这八字还没一撇,又是年龄最小的孩子,不用着急,你说说,还有什么喜事啊?”

        慕容正冷扯了下唇角,浑浊的眸子涌起沉暗的喟叹,“我倒是觉得,你忽略了一个人。”

        宓秋一愣,“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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