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正出来了,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被宾客簇拥着去吃午餐。

        毕竟他还是慕容家族的掌权人,哪怕今天宾客看够了笑话也要给几分薄面。

        上津城葬礼的习俗,上午祭奠后要吃午饭,午饭后就出发去下葬仪式,中西结合,一个流程都不可缺,图一个圆满周到。

        慕容景焕也上桌吃饭,他服了解酒药,换了身衣服,整个人状态要好一些,但脸色还是很紧绷,特别是看到周围人暗觑他的怜悯眼神时,下颌骨边的肌肉就忍不住紧绷着凸出。

        慕容正递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后,慕容景焕才压下怒气,埋头沉默吃饭。

        不过十分钟,慕容景焕就不想再待下去,他撂了筷子,没有给同桌的家人多余的眼神,转身离开。

        李郁胧和宓秋对视一眼,眼里都是一闪而逝的不屑。

        慕容景焕坐在走廊边的休息室里,慕容景焕不住的喝着冷水,平息自己骨子里的暴躁。

        时至今日,他已接受了慕容劭的死亡事实,但一想到李郁胧和宓秋勾结,而大权旁落进慕容子瑜的手里,脑海里又有慕容劭临死时的话语飘荡,他便心浮气躁,脸色扭曲了再扭曲。

        “慕容二少今天倒是给萧某表演了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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