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没回头,嘴角含着浅笑,“这些渊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们一定是旧相识。这个时间段,人人对我安家避如蛇蝎,只有白老师你敢上门,还愿意等那么久,”她脚步微顿,冷扫一眼身后不远处偷窥的寇盛,冲白水悦笑道,“刁奴作怪,白老师见谅。”

        白水悦是见过世面的人,闻言,顺着安婉视线扫了一眼身后,顿时明白了,蹙着眉点点头,“看来你的处境不太好,既然刁奴都敢明目张胆的为难起客人来了,为什么不把他辞退。”

        安婉没回答,笑容意味深长。

        白水悦便没再追问。

        进了门,白水悦一眼看到病床上的人,呼吸微滞。

        安婉站在她身旁,见她这一瞬间眼睛里涌起的感慨,混杂着复杂的或悲或喜的沧桑,优雅精致的面上露出惘然,又片刻之间清醒,收敛一切情绪的理智。

        “白老师,你坐吧,我爸这时候也该醒了。”安婉走过去,俯身轻拍一下安耀国肩膀,“爸,故友来访,醒一醒……”

        安耀国本就浅眠,听到熟悉的声音,缓缓掀开眼皮,看到天花板上的吊灯,颤了颤眸子,偏头看到安婉关切带笑的眼神,“婉婉啊,怎么了?”

        “耀国,许多年不见,还认得我是谁吗?”白水悦难掩激动的站起来,走近,声音略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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