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简，余梓涵若有所思的问：“她没说具体的客户是谁吗？”
厉煜煊摇头，“我问了她，其实简知道的也不多，很多内情她们的那个老大都没有告诉她。”
闻言，余梓涵沉重叹息。
听出了余梓涵口中的难过，厉煜煊敏感的问了句，“怎么了？”
余梓涵轻声说，“一样的年龄，简却经历了这种波折，简直太惨了。”
厉煜煊没说，其实简算好的，因为有一副好皮囊，那老大有时候即便简没达到标准，却也不会饿死她。
按照简的说法，很多姑娘都没活过一年。
也不知那个老大那么多年，从福利院领回了多少孩子，又有多少孩子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就因为她们是孤儿吗？所以没有任何人关心她们，没有任何人在乎她们是否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最可悲的就是，就连她们的同伴，都似乎默认了这种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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