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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一事，忽的抬眸问，“煜煊，那是什么时候意识到十年前那小女孩是我的？”
“至少一个多月了。但我怕弄错，又让伤心，就等找到确凿证据后才敢给说，也就是现在。”厉煜煊宠溺看着她。
余梓涵看着他宠溺的迷死人的表情，微咳一声，挑高了眉。
“那如果我不是那小女孩，还爱我吗？若以后找到另一个女孩才是她，会又和我离婚？”
“不！”厉煜煊忙摇头，怜惜的抚了下她脸颊，“我说过，我早已深深为着迷，爱上而不自知。不管是不是，我都爱，再不会伤害。”
看着余梓涵在意的模样，厉煜煊突然想起从前。
余婉容也曾问过一次，“煜煊，是因为我救了才喜欢我？还是因为我这个人？”
当时他怎么回答的。
好似是一笑而过，缄默以对。
现在想来，大抵是觉得这问题荒谬，加上不敢深究内心，才如此敷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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