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涵掰着手指，“隔壁班小花妹妹告诉我的。”
余梓涵和顾澜对视一眼，纷纷扶额。
正在两人以为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的时候，涵涵从背后翻出一本杂志，指着其中一页上厉煜煊接受采访的写真图，“这个厉煜煊就是我爸爸是吗？”
余梓涵脸上笑容骤然收敛，圈住涵涵，“听妈妈说……”
涵涵却摇头，“妈妈，就说，是还是不是？”
余梓涵看了一旁担忧她的顾澜，努力微笑，“是。”
涵涵点头，明白了，“他果然不是个好爸爸。”
余梓涵和顾澜懵。
这话什么意思？
就忽的见到，那一页纸张上还有一幅图，正是厉煜煊和余婉容的亲密合照，余婉容靠在厉煜煊怀里，柔美仰望他，果真是浓情蜜意、伉俪情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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