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秋正怒火中烧呢,闻言,眼里闪过晦暗的光,讥讽道,“慕容正,我宓秋这辈子嫁给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子瑜是我的儿子,也是的儿子,居然冲他发火,难道不知道他心脏不好吗?要是子瑜出事,我告诉,我和没完,干脆离婚算了。现在,为了大儿子,还打起算盘,准备利用子瑜是不是,想都别想!”她大力的一把推开他,脸色冰冷。

        慕容正苍老的面目一阵烦躁的扭曲,他伸手按了按眉头,苍白的解释,“宓秋,事情不是想的这样的,我也是……为了整个慕容家族考虑,要体谅我,豪门内的孩子从小享受奢靡的生活,就比寻常孩子要负担更大的责任。若慕容集团倒了,所有人都完了,懂不懂?”

        宓秋冷笑,“别欲盖弥彰了,不就是为了慕容劭打算盘么,居然还扯出什么为整个慕容家族考虑周的幌子来,真以为我蠢,所有人都蠢?”

        慕容正唇瓣微颤,苍白的嗫嚅道,“可我承诺过,慕容集团的继承人必须得是她的孩子,宓秋,当初嫁给我的时候,我就说了这件事,也答应了的……”

        “是!我是答应过!我当时一心爱着,愚蠢之极,等到生下子瑜,那两个大的孩子都欺压我,联合原配的娘家想把我从慕容家撵出去的时候,我才明白我爱错了人,特别是当我看到子瑜躺在医院ICU监护室那样虚弱的模样,我更心灰意冷,我爱上的想依靠一辈子的男人就是个懦夫!不,他不仅仅是个懦夫,他的心还是长偏了的……”宓秋嘶吼道,声音掷地有声,掺杂着沙哑粗噶。

        周围的佣人齐齐退了出去,不敢靠近,唯恐听到什么秘密,知道得多死得更快。

        听着宓秋的抱怨,慕容正眉头紧皱着,“,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原来心里早有怨恨,并非表现出来的那样大家闺秀,说过会把另外两个孩子都当亲儿子对待的,扪心自问,这些年做到了吗?”

        宓秋冷笑着看着他,有些不能宣之于口的话在心里暗暗腹诽着,当初若不摆出那样慈母的样子来,她怎么从慕容正手里拿权,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样的高度,让慕容正和那两个贱种都不敢随意的践踏她的尊严?她都是被慕容家这一群人给逼到这个地步的。

        曾经那个笑起来娇羞温婉的女人,早不见了。

        两夫妻一吵架,一地鸡毛,偏又是慕容豪门这样的大世家里,更是满地捡不起来的零碎颜面。

        慕容正为人固执霸道,和表面上的儒雅和蔼极其不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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