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容子瑜心里念着安婉的行李,记得电话里安婉的嘱咐,让他帮忙保守东西,便不顾宓秋的担忧和慕容正的愤怒,公然出了老宅大门,到了嘉勋酒店,还在套房内安婉睡过的床边做了半晌,抚着手里她曾戴过精致的耳链许久,沉默不语,只坐在那,怀念着什么,直到魏漠硬着头皮上前催促。

        慕容子瑜上了后座,魏漠关上车门,立马上了副驾驶,吩咐司机立即开车回老宅。

        只有老宅,才是最安的地方。

        司机是慕容子瑜的人,魏漠才敢大胆的讨论慕容家事,微侧头,恭敬道,“三少,您如今是慕容家族最有可能继承集团的人,更要确保自己安,我觉得慕容家主说的对,最近半个月都暂时不能出门,直到查清大少爷和二少爷受伤的真相。”

        后座里,慕容子瑜风衣裹着他纤细挺拔的身材,他温润清贵的气质彰显无遗,微倚靠在后座椅背上,手指轻敲膝盖上,声音温润却清冷,温度为负,“真相就在眼前,父亲自欺欺人,母亲故作不知,怎么,魏漠,竟蠢到身在其中就看不透这一切了?”

        魏漠一愣,看着慕容三少毫不掩饰的嫌弃表情,有种自己要被自己蠢哭的冲动,苦涩道,“三少,还请指点迷津……”他是真的不知道,魏漠脸色龟裂。看着三少高深莫测的表情,有种跪下来仰望他的感觉。

        慕容子瑜眉头舒展,清冷至极,“慕容家乱了,始于内乱,终于离析。”

        魏漠砸吧半晌才品出一点味道来,始于内乱?难道压根就没什么凶手,慕容家主故布疑阵不过是为了……掩饰家门不幸的事实?

        魏漠咕哝一声吞咽唾沫,心里对慕容三少的佩服直达天穹,可又觉得不对,三少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似是察觉魏漠的疑惑,慕容子瑜嫌弃的瞥他一眼,淡漠的更加惜字如金,“探病。”

        探病?魏漠不解,慕容家两人内斗的真相和探病这事有什么关联?挠了挠头发,魏漠恍惚的想起,好似前些天,帮下属给三少传递消息的时候,得知慕容大少爷曾去探病了慕容二少,在那之后就……而且这两天,慕容正和宓秋这一对夫妻也避开了医院不去,好似不敢去一样,其中隐情慕容夫妇肯定是知道的,所以三少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

        魏漠恍然大悟的同时,默默在心里给三少比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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