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天族幼崽窝在易凌怀里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眼眶红通通的,像是一只垂头丧气的兔子,就连以往活力十足扑腾的洁白翅膀也蔫蔫地往下垂。

        易凌的视线难得地柔和下来,宽大的手掌轻轻抚过幼崽柔顺的银发,尽管从头到尾易凌一言不发,但幼崽的心却渐渐平静了下来。

        勉强从难过里挣扎出来,谢利抿了抿嘴角,悄悄抓紧了易凌的衣服,眼角还挂着颗眼珠,谢利偷偷地往旁边瞄了一眼,见小伙伴们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谢利又飞快地收回了视线,一缕红色静悄悄地攀上耳根。

        这是害羞了。

        易凌失笑,不过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天族的自尊心一向十分奇怪,经常死要面子活受罪,就算谢利是个幼崽也不例外,看他平时那酷哥劲就知道了。

        然而现在一哭,人设尽数崩塌,看着把头越埋越低的幼崽,易凌翘了翘嘴角,绷了半天,才忍住没笑出声来。

        要真是笑出声,眼前的幼崽可能就真要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弯了弯眼睛,易凌随意找了一个垃圾桶把喝完的奶茶扔进去,随后,他上前一步,一把抱起头低得快要成为鸵鸟的天族幼崽。

        突然被易凌抱起来,谢利先是一惊,但看清楚抱起自己的人,他紧绷的身体又慢慢地放松下来,脑袋埋进易凌的衣服中,谢利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让小伙伴们不再盯着他看。

        考虑到谢利现如今的心情不太美妙,易凌想了想,还是提前结束了逛夜市的活动,带着幼崽们返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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