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两声,亦显残忍,“自然。”加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英家那男人果然不可得罪。”

        与这男人来说,他看到,知道的,是英家那男人用三分之一金矿便挖空,并且捆绑住孙家,这以后就是一种拿捏,同时让孙家在西部岌岌可危,方便他和老太太行事。

        伫立了一个多世纪的孙家,无人能撼动,但英家男人出手,短短时日内,便要易主,确实不可得罪。

        老太太斜睨他一眼,轻敲敲拐杖,似教导口吻,“不要不服气,中部三家权贵,每一家都赶上一国政权,玩弄一个家族,有的是手段。”

        “是,谨遵老夫人教诲,恪守初心。”男人姿态立刻谦和,躬身颔首。

        老太太淡淡嗯了声,端起茶盅,抿一口润润嗓子,老人家嘛,说两句话,就端端架子。

        “钻矿那边什么情况。”放下茶盅,老太太问。

        “没有最新消息传来,还是瀚家给了80亿后,便封了标,看来英家那人又技高一筹,楷杰弟做的也很好,恰到好处卡死废标底线,让瀚家出血。”

        老太太摇头,“楷杰那边传来消息,三天前,蓝鹓雏单独约见了童佳安,他不知二人说了什么,这几天他大致调查打探,瑶光内部出现股权变更风波。”

        看来童楷杰是带着任务和监视意味去的圳城,但他并未告诉老太太,那天中午吃饭时的一切,心里多多少少还有杆秤,重量偏向自己的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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