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没说话,一脸沉思。

        秦夫人讥笑一声,声音充满着浓浓的不屑:“小杂种要是对秦家不感兴趣,他为什么要跑来见你外公?不愧是小三的后代,和那贱人一样的有心机。表面上什么都不想要,背地里想要的不得了吧。”

        她越说越不甘心:“当年要不是陆晚那贱人勾引了你外公,你外婆就不会因为这件事郁结于心早早就离开我们。现在你外公还为了小杂种,一次又一次的伤我的心。”

        秦夫人其实对小时候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但她就是笃定是陆晚的错。

        否则她父亲怎么会出轨,现在也就没有陆时燃什么事了。

        秦渊对老一辈人的爱恨情仇不感兴趣,他现在比较在意陆时燃来见外公是想做什么?

        他问手下:“他们在病房呆了多久?”

        手下诚惶诚恐的说:“根据周围监控来计算,大概快半小时。”

        秦渊低喃:“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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