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为何在我家?”

        醉汉望着打开的家门,晃了晃脑袋,仿佛有些迷糊一般。

        此刻,坐在他家堂前的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年轻人,在旁边燃烧的烛火下,能够看到其似受了伤。

        杨禅瞥了一眼站在门前的醉汉陈二,似没有再理会对方,只是抓起手边的剔骨刀慢慢割去了肩膀上的烂肉,慢悠悠说道:“陈二,我看你这房子不错,所以想来住上一晚。”

        “住我家?”

        陈二扶着门,望着杨禅,似乎酒意清醒突然过来几分,猛地暴跳起来,大骂道:“放屁!”

        他伸手从门边抓起一条扁担,脚步微微有些打晃,可气势却颇为张扬,厉声喝道:“哪里来的小贼,敢摸到爷爷家里了?活腻歪了不成!”

        “是嘛?”

        杨禅低着头,仿若未看见陈二的动作,依旧慢斯条理地将肩膀最后一块烂肉给割了去。

        今日那突然出现的什么真武门,强弩之上的箭矢淬了毒,这毒的腐蚀性极强,他最初不过是被箭矢擦到的一寸伤口,但到了现在几乎完全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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