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军发现,杨为民虽然喝酒豪爽,但酒量并不大,很快就喝的醉醺醺的,最后还是夏红军收拾炕上的碗筷,拉好被子让他合衣躺下。

        迷糊中,杨为民嘴里喃喃说着,等到这学期结束自己的苦日子就熬到头,就可以回城,省的老婆老是埋怨。

        夏红军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等收拾好一切他吹灭油灯,轻轻退了出去,关好窑洞门。

        夏红军的住宿就在隔壁窑洞,他掏出打火机点燃放在一张酒桌上上的煤油灯,四周环顾的一下。

        窑洞里很简单,土炕、书桌、椅子,还有一个老式大衣柜,不过打扫的干干净净。炕上也是崭新的被褥,不知道是杨为民自己的还是学校留下的。

        收拾好行李,夏红军拿着搪瓷脸盆又到隔壁的窑洞——那里是厨房,舀盆水,刷牙洗脸。没找到热水就用冷水匆匆洗了下脚,就上了坑。

        夏红军记得,杨为民的炕是热火的,自己的炕一片冰冷。

        可惜自己不会烧炕,他干脆只脱掉外套外裤,穿着毛衣钻了进了被窝。就在冰冷的窑洞里,夏红军在这荒凉的高原上,过了第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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