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

        夏红军笑道:“老尚你太高估我了,诗歌写的好人海了去了。”

        “但是你特别。”尚仲敏回答道:“这两天我一直思考一个问题,或许你说的对,诗歌真不能这么再玩下去,否则真的会被我们玩死。”

        夏红军估计他也被胡冬那首《女人》给震惊了。

        胡冬并不是个泛泛之辈,那可是“莽汉”流派的创始人,还有万夏,这在成都乃至四川诗圈里都是叫得上名号的人。

        如果他们这些具有一定影响力的都这样玩法,那么诗歌的后果真不敢想象。

        难道自己真错了?

        夏红军上了火车,坐在下铺透过车窗,看到依旧站在月台上有些发愣的尚仲敏。

        笑着向他挥挥手,告别。

        突然,他觉得这次成都之行,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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