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军翘起大拇指。

        “不过,人家好像要…..白点…..”陈招娣有点心虚。

        没办法,自己无论平时怎么注意,一狠心按照赵小凤说的,买了那个什么上海牌的雪花膏,但就是不怎么白。

        夏红军听了笑了:“她那是一种病态的白!好像几个月没晒过太阳,哪像你,黑虽然黑一点,但是建康!”

        陈招娣听了很高兴。

        自己可以学习写诗,可以按照夏红军的要求偷偷多吃木瓜——后来上了大学在学校图书馆查到有关资料才知道这家伙叫吃这个是什么意思…..

        但肤色,好像是天生的。

        吃完饭,夏红军要去图书馆查资料准备发言材料,陈招娣则去教九楼的教室学习。

        她虽然很喜欢和夏红军呆一起,但各人有各人的事,做什么都不能耽误学习,而她不喜欢图书馆看书环境。

        忙碌的三天就这么过去,时间终于到了11月3日,朝花诗社的主要成员全部出动,布置会场的布置会场,安排迎接的老早就站在校门口——绝大部分都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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