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墨跑了？”万乘坐在军帐中，他的军帐与别人不同。黑红为主色调，灯也只点了两盏。灯火摇晃间，称得万乘那张脸阴晴不定。
大帐里站着明肃，他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万乘没有看明肃，但明肃自己知道该他来答话，甚至他来负这个责任。
“属下有罪！识人不明！”
“明副教主有功与我教，些许失误算不得什么。”
明肃松了口气。
“你可知那张子墨去了何处？”
“他弑杀恩师，江湖已容不下他。他意图杀惠王杨玄朗，朝廷也不会容得下他。陈嗣真那里是个去处。或者就和那李默一样，叛教遁入山野了吧。”
“哼。”
万乘一声冷哼，明肃也不敢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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