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在半空洒落。

        切断手掌的是另一只手掌。

        手掌没有刃,本不该能切断东西。但有些人的手掌,却偏偏比天底下任何神兵都要锋利。

        那面带白骨面具的男人佯装出剑,可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探了出来,手掌并拢如剑,迅捷如雀啄般在玄贞道长的手腕处轻轻一切。

        这与其说是一切,倒不如说是一点、一触、一碰。

        可就是如此轻轻巧巧平平淡淡的一下,竟然毫无征兆好像切豆腐一样,当场将玄贞道长的右掌当场切下。这个过程是那样的无声无息,也是那样的浑然天成,简直就不像是切断本来联系在一起的整体,而是玄贞道长自己的手掌本就是断裂的,只是勉强拼合在一起,被他沿着那一条拼接的痕迹重新断去一样。

        这甚至不像是被“切去”,更像是被“拆开”。

        这个过程之奇妙,就连玄贞道长自己都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痛处,直到眼见那轻盈的鲜血在空中跳跃飞溅,才发现自己竟遭了偷袭暗害。

        “你的手!”

        玄贞道长只一瞬间就止住了痛处和喷射而出的鲜血,他神色不变,带大坚忍,大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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