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在放屁,别说张傲了,在场的没有几个人不觉得是这样的。

        这个吴寒臣说是什么为了捉住凶手,可话里话外,却显然是巴不得名剑山庄和长河派拼个你死我活最好。

        老实说,这其实颇有扯虎皮拉大旗的架势。

        而“虎皮”唐将军笑了笑,“大旗”女道士更动也不动。

        另外一个势力首领马赤弓像是个哑巴,他甚至都没有坐下,而是和雷剑胆等人一样站着。

        当然,他身上那一张大弓也实在很难让他坐下来,相比起边上笑而不语的唐将军,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个从沙场里拼杀出来的将军。

        “张老鬼,我放屁在哪里?”吴寒臣坐在椅子上,依然是不缓不慢,说话很有条理,“你或许要说我有私心,我确有私心无错,但公私何须分明。我们争斗多年,难道还是个秘密。我若既有机会完成执事和将军所托,又能够削弱你们两家的力量,为什么又不能用?”

        他说得既坦诚,又自然,有种奇妙的说服力。

        张傲愣了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雷剑胆抢先一步,须发飞扬。

        “吴寒臣,你好大胆,不只是利用二位大人,还敢在此狡辩歪理。”他的眼睛放着光,似乎是觉得自己抓住了吴寒臣的命脉,“你可知罪?”

        吴寒臣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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