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春风似剪刀,听取蛙声一片。

        淅淅沥沥的春雨无声地滴答在红色的油纸伞上,敲出曼妙的音符。通往姑苏山·寒山寺的道路上,走满了虔诚的善男信女。

        陈圆圆梳理着明代大家闺秀的发髻,高等丝绸衣裙完美贴合身形。走在夜无欢旁边,靠近那只拿着油纸伞的手。

        陈母打着黑色油纸伞走在前方,伸手看看雨势减弱了没有,基本无雨。

        陈母收起黑油纸伞,拿在手中。

        雨后的郊野确实清新,蜜蜂挺着那根硬硬的刺,直接插入花骨朵的蕊中,此乃助花为乐之举,生物课本有学过,可能会传播花粉的。

        蝴蝶成双成对的飞翔,青蛙舌头一吐,然后“呃——”打了一个饱嗝,双份套餐就是管饱,要是全家桶更爽。

        夜无欢道一句:“岳母大人,为何今天圆圆不戴斗笠遮面了?”

        陈母回头一句:“她都半个是你的了,还遮什么面?你要是不怕我女儿被拐跑,你就好好抓牢一点。”

        ‘臭小子!让你装,这次看你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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