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固县的气运命脉所在?”林青槐反问一句,回头看向神龙山的方向,漠然掀唇,“让蛮夷的探子和散兵游勇,经此地进入桐固县祸害乡邻的命脉?”
王乡绅哽住,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她。
此前有山匪从此处下山,进桐固县作恶之事人人皆知。
“神龙山乃是太/祖皇帝命人用石块堆成,你何德何能,竟敢动太/祖皇帝的留下的神山。”一名二十来岁的生员站出来,严厉指责,“没有这神山,蛮夷大军进入我大梁如入无人之境。”
“我看你是读书读进狗肚子里去了。”林青槐倏然变脸,“太/祖皇帝当年命人堆山,防的是蛮夷大军和纳罗江的大水,本官开山挖湖,防的也是蛮夷大军,有何不可!”
生员面红耳赤,脖子上鼓起条条筋脉,怒斥道:“大人分明是在强词夺理!”
“本官也觉得,你这是读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南宫逸含笑帮腔,“太/祖皇帝是为了百姓,林大人也是为了百姓,目的都一样,何来强词夺理一说。”
几个乡绅见林青槐有帮手,互相交换了下眼神,领头的王乡绅怒不可遏,“林大人,此处乃是我王氏一族的墓地所在,想要开山,便从老夫身上踩过去!”
“你是说,那个小土包是你们王家的?”林青槐冷哼,“那本官今日便从你身上踩过去,好让百姓瞧瞧,睁眼说瞎话的下场。”
这帮人仗着当过几年官,仗着自己曾中过举,在家乡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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