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槐收好出入宫门的令牌,不动声色地跟司徒聿交换了下眼神,示意他说话。
建宁帝想要的是燕王手里的银子,想要知道他还有那些党羽,藏起来的两万兵马如今在谁手里。
这些事不解决,始终是隐患。
“儿臣以为,得先找到燕王叔的软肋,才有可能撬开他的嘴巴。”司徒聿恭敬回话,明显起了棱角的面容,锐利中透着不显山露水的沉稳内敛,“他这一路回来都不吭声,显然是有把握我们查不到什么。”
燕王叔图谋帝位将近二十年,那些兵马和粮草所花费的银子,仔细算下来还不到春风楼这些年赚来的一半。
“朕已吩咐靖远侯去查,你俩也想法子去查,他在明你俩在暗处,燕王的党羽不会注意到。”建宁帝眯起虎目,饶有兴味地打量林青槐,“云姐儿,你同朕说说,如何发现他去了西北的?”
那夜他俩先是找到了账本,之后老三入宫跟他说小九可能已经逃出上京,当时燕王府中可还有一位燕王,在府中与豢养的美人饮酒作乐。
次日,云姐儿入宫,说婢女在路上遇到一伙人,怀疑是燕王。
跟着他俩便去了西北,还把人给抓了。
这可不是什么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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