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嘴巴是亏了,但眼睛没亏,项远嘿嘿傻笑,他和黄利民在一起玩久了,不知不觉便染上了一丝猥琐的气息,只是自己还不觉得。

        “这个神经病是谁?”元诗雅把项远的傻笑当成了调笑,她负责售票与游客打交道,有时总会碰到一些素质不高的成年男性,专用言语和表情来恶心人。

        “带给师傅看的…”司马一飞言简意赅。

        元诗雅眼睛顿时一亮,喜孜孜的从小房间走出,在两人前面领路,她穿着一身青色道袍,行走间起伏很大,像是地面崎岖不平。

        项远跟在后面,满脸不解,这青石板铺出来的地明明很平整啊。

        司马一飞看出了他的疑惑,叹息道,“我师妹的脚,咳咳,从小就有点不方便。”

        元诗雅倒是很坦然,“我就是个天生的瘸子,被父母嫌弃不要的,大冬天的被扔在了道观门口,是师傅把我抚养大的。”

        她语气中不见丝毫愤怒,反倒是充满了浓浓的感恩,想必是在道观中过得很是幸福。

        “我长得不丑,四肢健全,一样被父母弃在了道观…”司马一飞却突然伤感起来,稍后又庆幸道,“还好有师傅他老人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