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袍脱了,右臂露出来。”清风酒楼客房内,烛光之下,凌羽看到师鸣予衣服的右袖子肩以下部分已经开始泛红了,便连忙说道。

        “这不好吧,你……”师鸣予嗔目说道。

        “你什么你,血都快把衣服浸透了,快脱!”

        “线都黏到伤口上了,伤口好深,你随身带药吗?”她掀开师鸣予临时缠绕的布条,黛眉微蹙道。

        “从未带过药。”师鸣予看着凌羽着急的样子,莫名想笑。

        “都这样了你还笑,伤口这么深,得破伤风了怎么办,你捂紧伤口,先把血止住,我去给你买药。”

        “破什么?你……”

        “别说话,我马上回来。”说罢,她便下了楼,快步走出了酒楼。

        “我记得我今天晚上见到过一家药铺,在哪里……当时很多人在放许愿灯,我抬头望向天空,视野里有个“药”字一闪而过,那个地方在……长街尽头,对,是红枫楼附近。”凌羽边走边回想着,从眉头紧锁到面露微笑,接着向红枫楼的方向跑去。

        “德济药所,总算到了。”她望着门框上的牌子气喘吁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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