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像一只没轻重的手呼在尤溪的脸上,大雨倾盆。街上行人匆忙而过,打伞的,狂跑的,还有躲在屋檐下避雨的。毫不关心的在风雨里行走的一只落汤鸡,那就是尤溪,雨滴从额头上滑落,打湿了耳边的鬓角,而她却不受影响的继续蹚着水坑走在路上,好像随着雨滴下落的节拍,嘴里正哼着小曲,也不管和耳机里的音乐一不一致,反正脸上洋溢着这个年纪少有的开心。

        这一天,她二十岁。

        天空是暗蓝色,尤溪的心情是粉红色。

        但生活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早就已经变得成熟,变得复杂,变得越来越像一个牢笼。囚禁着她和她的狂野燥热,囚禁着她体内那个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灵魂。

        刚从照相馆出来的尤溪蹦蹦跳跳踩着水坑走进地铁,心里想着等会就要见到她的团宠工作组了,一万点开心。要说仪式感,她其实并不算强,但在生日这方面她总是愿意把他们聚到一起,这样每一个生日都过的像18岁一样难忘。

        “跟所有的烦恼说拜拜,对所有的快乐说hihi”

        “祝尤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海底捞的尴尬祝福歌让尤溪恨不得立刻变成挖掘机挖地三尺埋了自己,仿佛周围不管2只眼睛还是4只眼睛的统统都把视线紧紧盯在自己身上,尴尬到脸红,尴尬到打个嗝儿的动静都能震撼到撒哈拉沙漠。“谢谢谢谢,快开吃吧我都饿了”。

        饭桌上大家说说笑笑,各自讲述着工作中遇到的有趣和心烦的事,尤溪顾不上捞,但她的碗里永远也吃不空。这个擅长被大家照顾的尤溪,不管哪一顿饭,都没有自己夹菜的习惯,好像一个不能自理的废人。在朋友身边小鸟依人的像个2岁的孩子,“这有了男朋友可怎么办啊”但她们不知道,其实尤溪独自闯荡江湖的时候野蛮的像个糙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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