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从哲自然是对此没有什么觉得不对。

        而刘一燝和韩爌对此则内心还有些排斥。

        因此,韩爌找到了刘一燝说道:“刘公,你素来与魏应嘉这些东林言官走得近,难道就真能坐视这武学重设,天子亲自掌兵且夺文官领兵之权,乃至亲近武臣之事发生?”

        刘一燝明白韩爌的意思,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在这件事有所作为的话,韩爌就会转手对东林诸言官说是自己这个阁臣没有阻拦此事,更没有告知此事,从而使得东林诸言官不会再支持自己,甚至,还会转而支持韩爌并对自己落井下石。

        所以,刘一燝尽管明知韩爌是在唆使自己,他也只能回道:“仆回去就告诉他们,让他们去六科廊封驳内阁下达的旨意诏书。”

        韩爌则拱手道:“刘公深明大义,仆甚为敬仰!”

        刘一燝不想搭理韩爌,并给了韩爌一个难值房。

        一回到府里,刘一燝就让人将魏应嘉和范毓琪等人请到了自己府里来。

        而且,刘一燝也就徐光启奏请设武学以及为张居正平反的事告知给了众人。

        然后,刘一燝才道:“徐光启如此做明显出自圣意,天子有意亲自掌控兵权,而非授予文官!也是对你们有些人养虏自重的事不满,你们得想个办法如何阻止天子此意,另外,天子为张居正平反明显也是有意强宫府之权,削台谏之势,好夺豪强之利,实中央之库!”

        魏应嘉听后颇为惊骇:“这真是我士大夫之不幸也!所遇君王竟非为仁主,若真是如此,则天下将来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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