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陛下现在还算阔绰,刚抄了一些家,有加上神庙收矿税后的底子还在!但以后就难说了,皇帝现在应该是没多少银子练兵和养太多的厂卫鹰犬,老夫不便直接出面明言,你给底下打打招呼,该漂没的漂没,皇帝现在没多少內帑,不敢与我们文官决裂,自然不会让厂卫狠查,不然,把我们文官逼急了,把天下粮赋一卡,他拿什么发军饷,难道还能拿出几百万內帑?!”

        张鹤鸣有些负气地说后就暗自心道:“皇帝的银子不赚白不赚!反正江山又不是我家的!谁让你这暴君没把我们文官放在眼里!又需要我们文官治国,不给些好处能行吗,光靠给些俸禄就行?”

        “晚生明白!”

        徐时霖回了一句,就笑了起来。

        两人都没把贪墨之事太当回事。

        毕竟大明吏治腐败已经是常见之象。

        何况,兵部管着武臣升迁考选,又管着军饷,所以,就算兵部文官贪墨了军饷,底下的武官也不敢闹。

        ……

        “皇爷!以奴婢看,外朝文官们是居心叵测,明着是为百姓为官兵要银子,其实是想逼皇爷您改变主意,让皇爷您练不成兵!”

        魏忠贤待这些大臣们离开后才对朱由校咬牙说了起来,以此来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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