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一忙,就到了半夜。
裴好几人早就离开了,实验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脱了白大褂,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上,开始看文件。
看了几页文件后,便丢下了文件,她捏了捏眉心,脑子里那天的梦一直在重复,一直在重复,画面也渐渐清晰。
就很奇怪,总是想起容枯。
这不像她。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两点多了,原本想给沈顾沉打电话的,最后也是作罢了。
她不敢睡,她怕梦里都是容枯,都是在研究所的事。
她其实不记得很多事。
对于容枯这个人,只是潜意识里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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