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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大概一个星期后,一天智勇发给我发个几条消息和几张他右手被烫伤的照片,整个小臂上一个个大血泡着实吓人,他说更气人的是阿高居然不给他医药费,你们走后阿高一直没招到人,累死人了,回老家做手术的军叔也还没回来,现在厂里就我和细维两个人,这几天又忙,机器日夜开着,累杀我了,不管他招不招不得到人我也不干了。

        下午又发给我在医院打针的视频,右手包的跟木乃伊似的。

        过了几天又发给我正在收拾行李的视频,我看到他用手上的绷带已经拆了,露出一块块大小不一的伤疤。

        回来乡下老家没两天,又发给我他在通山县人民医院住院打针的视频,我问清楚他是在几楼几号房后,骑电瓶车去就去看他了。

        这天中午天很热,最高气温有35度,因为今年受疫情影响,所以要戴口罩才能进。医院真热闹呀,热闹的就像超市,中国人喜爱医院向来是超过健身房的,大概得益于政府的阔绰,使得人人都有看病的钱,没有看不起的病。

        大厅里一只小白狗跟着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妇女,那小白狗极乖极聪明,虽然大厅人很多,但是一点也不乱跑乱叫,妇女到哪,它就跟到哪。

        电梯里一位大爷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孙子和家人在一起,笑得就像一张油纸。那襁褓中的婴儿眼睛尚未睁开,安静的就像一块没有棱角的豆腐。

        我在八楼的十几间病房中的一间找到了志勇。病房里有四张床,他躺在第二张床上看手机,第四张床躺着一个老爷爷,正和坐在身边的老伴聊天。

        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在这里总算没有闻到那股不好闻的药水味,志勇看到我来了,很高兴的伸手示意我坐在他身边,我有些奇怪,怎么床边一把椅子也没有?难道还要患者家属自带吗?

        我问他哪里不舒服?他摸了摸肚子,说肚子疼,又指了指头说头也疼,接着给我看他右臂上的伤疤,向我倾诉阿高阿贤的种种不是,仿佛他从小到大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人,而那种地方他再也不会去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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