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啊!爹!我好痛啊!”
陶然凄惨的嚎叫声回荡在屋子里,那张血色全无的苍白脸庞,看得陶柏一阵痛惜。
“再忍忍孩子,很快就能舒服了!”
“你已经说了上千遍了,究竟要忍到什么时候!?”
陶然声嘶力竭地呐喊,只觉得断臂的疼痛足以撕心裂肺。
陶柏是愈发心疼,只得竭力安抚着他的情绪。
砰!
房门突然推开,走进来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奴。
陶柏立即问道:“怎么样?大师来了吗?”
“已经来了,小的按您说的,早早安排了两位夫人在偏房中等候,他一来,小的就把他带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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