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课过去,钟时休没见到傅乾,说是请了一天假。

        具体原因是什么,不得而知。

        他没心思在那些事情上,倒是对霍谦临的“终身大事”颇为上心。

        经过早上黑胡同口的交流后,钟时休称职的当起月老。

        只要跟崔耿说话,必定把话题往霍谦临身上引。

        “时休,等会儿下课去吃饭吗?食堂新出来的小蛋糕好像挺不错的。”崔耿兴致冲冲。

        钟时休懒洋洋瞥了眼旁边无动于衷的某人,说:“是挺不错,不过我没胃口,小孩,你陪她去吧。”

        霍谦临冷脸:“我也没胃口。”

        崔耿撇撇嘴,道:“你们都不去吃饭啊,那算了,我不去了。……对了,正好数学课上有道题没搞懂,时休要不你帮我看看?”

        钟时休:“数学?真巧,数学我们谦临最擅长了,要不让他给你讲吧,中午我去操场打篮球,教室留给你们。”

        霍谦临黑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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