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阆一愣。

        “我……”

        我呼出一口气,感觉胸口无力又滞涩,苦味泛上舌尖,又蔓延到身体四肢。

        “既然在侯爷心中我这样卑劣,还是不要跟我有牵扯为好,我也怕我一不小心就污了你们侯府的门楣。更何况按照侯爷的话,我一只手都快够上镇国公府的门槛了,侯爷还是别坏了我的好事吧。”

        谢阆眼神一沉:“你何必说这样的话?我不是那样想的,只是……一时气急。”

        “你说是就是吧。”我从薄毯里伸出手来,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掩饰过低垂眼睑中的温热。

        我曾经一度觉得,心上被插满了刀子,大概已经再找不出地方受伤。可是谢阆过了三年时间,仍然能准确无误地找到缝隙一刀毙命——这大概也算是一项特别的本事。

        ——我亲手送给他的本事。

        “我不是有意说那些话,是气急了。”谢阆声音放低,虽仍冷硬,却也能听出比之前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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