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只剩下孟轩鹤与林初南两个人。

        林初南看着孟轩鹤的脸色,不禁问:“昨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预测之外的事?”

        孟轩鹤将腕上的黄珠玺珠串取下,在手中捻着,声音低沉隐隐带着一丝冷意,“张文昌在乱军之中被射死了。”

        林初南一怔,眉头蹙了起来,“他怎么现在死了?他一死,爷爷的仇,当初的事情,找谁对质去?”

        孟轩鹤叹了口气,歉疚地看着林初南,“南儿,对不起。是我疏忽大意,给了一些人可乘之机。”

        “是谁下的手?”林初南问。

        孟轩鹤道:“据穆怀信说,他只看到张文昌胸口中箭倒下,上官振发现的时候张文昌已经死透了。看穆怀信在朝堂上的表现,我怀疑穆怀信是怕张文昌被抓后会供出他攀咬他,所以,趁乱灭了口。”

        林初南的手紧紧攥起,“不,孟轩鹤,我觉得事情远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穆怀信早已投诚,且林家之事他是从犯,此次平乱大可以功过相抵,我们真正想要的是张文昌的命,他不应该想不开。况且,这种灭口的手段并不高明,我们必定会怀疑到他的身上。他浸淫朝堂多年,不会连这个都想不到。”

        孟轩鹤握了她的手,安慰道:“虽然他死了,一样可以治罪,处置他的尸体。况且,他还有两个儿子呢。那张信又是昨夜宫变的直接参与者。南儿,那夜太子与沧海六月见到的深夜进宫密会苏腾之人正是张信。朕见到张信了,六月画的那个人,就是张信。”

        林初南不愿意让孟轩鹤不舒服,勉强笑了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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