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他这个年岁,且童年又是那般,被岑蓝带回门派的时候等同于野人,学的东西很多,唯独没有学过怎么想女人。

        岑蓝这回满意了,手指在桌上慢慢地敲着,脚尖不轻不重地踩着姜啸,踩得他内府灵力乱窜。

        “师祖,”姜啸顿了顿,“蓝蓝,我们休息吧。”

        岑蓝这才起身,走到姜啸的身边,伸手抓起他的衣襟,扯着朝床边走去。

        床幔落下,姜啸这一晚在难以言说的欢愉和痛苦里面,被逼着反复去记那些性情不良的弟子们的招式和破招之法。

        不过他倒背如流之后,岑蓝就放开了他。

        少年的情动如漫山遍野撒欢的野狗,精力旺盛得能不经登天梯直接蹦到天上去。

        岑蓝烦他没完,自己痛快了就把他一巴掌拍昏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姜啸委屈得嘴角都快要下压到脚面了。

        吃饭的时候岑蓝瞧着他好气又好笑,“没完了是吧,你这脸色是给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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