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墨痕从不知道江一鹤还是自己怀有过这样的心思,到不禁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江一鹤的时候了。

        一岛带着一个白发少年走进了他的屋舍,告诉他这是他儿子。路墨痕当时虽不说上下仔细打量,但也是从余光中看得出来。除了那一头白发以外,江一鹤长得还挺清秀,与一岛口中的性情看上全然不在一根线上。

        在如今又想起来,自己到娉涟山就两年的时间。到娉涟山的第一年,一岛就死了,第二年差不多是被江一鹤软禁度过的。而他再回到娉涟山的时候就是鹚姑渊被灭的那半个月,如此算来,前前后后不见也就八年时间。

        可打小的记忆中江一鹤就顶着这样一张苍老的脸,以前没有记忆,就觉得他本来就老了,也该这幅模样。

        可如今却一想又不对劲,修仙之人,怎会老的这么快?

        不过路墨痕懒得去管这些,此刻他躺在虞尘楼的怀中,觉得整个世界也不过如此。

        幸好,江斜月的眼睛瞎了,幸好,璇燃摔下来的地方隔的钱有些远。她们都看不见此刻这两人正在你侬我侬,难舍难分。

        却不料听后面的江斜月突然说道:“璇燃是不是没在爷…江一鹤手中了?她现在在哪儿?”

        若不是江斜月开口,虞尘楼还没发现自己这个哥哥当的太不近人意了,自家的妹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虽然没摔着什么地方,可自己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去将她扶过来,而是在这里听着变态对自己心上人表露恶俗的情谊。还听出了醋意,非要证明一下这是自己的才肯罢休。

        也罢,既然人也搂了,抱了。他便松开手,准备去将璇燃从那边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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