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江一鹤的眼睛众人看向了江斜月,江斜月虽然瞎了,可她还是能感觉想着她集来的目光。

        当然,她也明白,大家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还将她护在身后的贺呈靡。

        那个,有自己思想的白骨兵。

        当江斜月知道这是贺呈靡的时候,她就想不明白,到底当年的那场历练,是贺呈靡自己不小心所以丢掉了性命,还是这一切都在别人的计划之中。

        但这一切江斜月很快就想明白了,每一次的历练哪有那么多的意外?死伤无数?又不是所有地方都穷凶极恶,而且历练的地方是他们自己选的,谁会往送命的地方去?

        江斜月能感觉到那个一直护在自己前面的人,此刻也看了一眼自己。

        一切恍如昨日,江斜月还是那个小姑娘,贺呈靡同她一般大小。总是比旁人在一起能多说上两句,偏生贺呈靡觉得自己比江斜月大两个月,就自认为算的上半个哥哥,若有哪位师兄下山回家了,带回了好玩的,好吃的。贺呈靡得了,便会给江斜月送一份去。

        江斜月常年在山上,从未出去过,那些吃的,玩的,都是她没吃过,没见过的。如此一来,自然就走的更近了些。

        不过贺呈靡送来的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在江斜月心中都比不过贺呈靡最后一次送来的点心。

        江斜月记得尤为清楚,一种淡红色的,带着清香清香的味道,宛若初春时走在方下过细雨的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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