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斜月从冲出房门,便一路狂奔,冲进了东边的林子。她累了,跑不动了,便停了下来。

        江斜月回头望去,泼墨的夜色,根本没有一个人追着她出来。

        她一直以来都在努力的做好一个师妹,从不过问路墨痕到底要做什么。因为那是她师兄,她选择毫无保留的信任。她也从不在璇燃面前刻意隐藏自己的秉性,因为那是她是江斜月喜欢的人。他们两个,是江斜月除了江一鹤以外,最重视的两个人。

        可就是这两人,如今全当她是个局外人,江斜月与他们共度的这一年,就像是在门外,没有踏入他们的门内。

        江斜月拔出佩剑,在其中胡乱挥舞,剑气砍向四周的树木,可只是不痛不痒的颤动了两下。

        不知道是舞剑舞的出的汗滴进了眼眶,刺的生疼,流了泪,还是那双杏眸自己在流泪。只是那抽咽的模样,骗不了人。

        反正夜黑,无人经过,纵使经过,也不会被看见。江斜月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她的每一剑都喊着泪,每一剑都哽咽的喊道:“难道就不担心吗?”

        对啊,难道就不担心她吗?

        璇燃在屋内从天黑,坐到的天明,她看着一直未动过的门。这一宿,江斜月都没有回来。

        这一点也不像原来的江斜月,璇燃觉得,虽然她灵力不怎么样,身上功夫也不见得很好,偶尔有些任性。但是她绝不骄纵,也也不是一个脾气坏到摔门出走的人。

        今夜,江斜月是真的生气了,或者说,真的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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