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这么多年的环球之旅,除了一小部分在各种秘密之地训练的时光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市井街头挣扎。他出没于每一个城市最肮脏、最罪恶的泥潭,这些地方往往混乱、无序、暴力,充斥着暴徒、醉鬼、赌徒、非法移民、老鼠、蟑螂和各种见不得光的东西,很好地缓解了布鲁斯的思乡之情。

        可以说,这几年的游历让他对人性再存不上任何希望,他再不会去像幼年那样去期待一个英雄,一个可以影响人心灵的英雄,一个可以以乱拨正的英雄:佐罗啦,美国队长啦、达达里昂啦、圆桌骑士啦。

        不。人们永远无法和解。

        偏见永远都会存在。

        ——当然,也不是那么绝对。

        至少当聊起八卦时,人们惊奇地总能放下自己固执的歧视,真真地听听对方在说什么。

        在南非一个种族冲突格外严重的地区,布鲁斯曾惊奇地无意间瞥见一个黑人和一个白人在友好地谈话。而他们分别分属于两个种族至上者集团,并且信仰两个水火不容的宗教,忠诚于两个敌对的政党,并且其中一人是变种人,一个人是反变种人联盟。

        他们谈话的内容,那神奇地把这两个完全敌对的人友好地牵引在一起的主题——是托尼斯塔克的八卦。

        斯塔克在路过东欧时,突然失踪,后被发现他是被托□□亚的君主掳走。人们相信是他调戏了托□□亚君主的妃子,给他带了绿帽子,惹怒了那位□□的君主,才招致此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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