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叫格雷·弗莱的老头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看起来毫无任何特别之处,甚至都不是变种人。我不清楚他是怎么控制那个灰色甲虫杀人的,他从头到尾都没表现出什么特异性,甚至像个普通糟老头子一样,还色眯眯摸了一把我的屁股。

        于是伪装成护士的我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底下,把药物注射进了他的吊瓶中。

        现在他屎尿都不能自理,再也没有机会能和我搭上同一班飞机,制造坠机事件了。

        我拖着行李箱来到机场酒店,准备等确认布莱娜返程时间后,自己再买机票回去。为了防止节外生枝,我打算再进行最后一次占卜确认。

        不过就在我洗了个痛快澡,换上舒适的浴袍,敷着面膜打算进入冥想的时候,酒店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了电话的铃声。

        我不由一愣,随即警觉起来。

        因为我知道不会无缘无故的接到电话,这或许意味着我被人跟踪了。

        要不要接这个电话?

        其实这个时候,正确选择应该是无视,不接电话并迅速离开。但又有种如果自己错过了这个电话,会造成极大后果的不祥预感。

        犹豫再三后,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听筒,决定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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