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峰猛地上前两步,容辛也不怕他忽然袭击,坦然的举着手机:“看看是不是你那枚。”

        袖口上精致的波浪形花纹显示着这正是吴峰那天晚上戴的那一款。

        人在极度惊慌的时候思维是完全混乱的,吴峰有足足五秒钟的时间耳朵里响起了尖锐的耳鸣,脉搏跳动的声音如同炸雷般的鼓点,震得他心惊肉跳。

        “你完全可以通过监控查到我那天戴的是什么袖扣。”吴峰勉强找回了理智,他指着容辛的手机屏幕,“这个袖扣根本不是我那天晚上戴的那一枚!是你后来买的!”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的逻辑仿佛都找了回来,吴峰眼里亮起疯狂的暗光,庆幸自己没有被他的鬼话蒙蔽,紧攥的手指放松,又重拾了平日里万事尽在掌握的自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伤害谭虎,我的袖扣是掉了,但是那是我在惊慌之下试图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扯掉的。你的套话在我这里没用,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

        “哦?”容辛玩味的看着他,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一沓照片和文件“啪”的一声扔在了桌上,“那你怎么解释谭虎手指肚上袖扣形状的血痕呢?”

        “什么血痕!”一句话石破天惊,吴峰精心维护的淡定瞬间失态,声音中都带了几乎破音的颤,“你在说什么!”

        “谭虎的右侧中指肚上有清晰地结痂痕迹,明显是用力抠住袖扣时,被坚硬的金属棱角硌进皮肤后造成的伤口。”容辛冷笑着对着桌上的照片扬了扬下巴。在他出院后没几天就以鸿城集团实习生的身份回到了医院,进入到了谭虎的病房,把他像提线木偶似的摆弄了一翻后,在他的手指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并且拍下了照片。

        吴峰猛地扑过去抓起桌子上的照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