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泼大雨轰然而下,河水逐渐漫过最后一寸沙丘,渐渐向上,王文涛拼命地往树上爬,然而小树就两米多高,河水在片刻间就漫过了他的脚踝。

        “救我!救命!——”王文涛声嘶力竭的哭嚎着。

        他的头顶斜上方,容辛正以极快的速度向他冲来。

        铁索桥的木板早已被腐蚀地七零八落,几乎是在容辛落脚的刹那,木板就扑朔着掉了下去被洪流卷走。然而容辛就像是能未卜先知,每当木板碎裂掉下去的前一秒,他都能抓住前方的铁索,脚尖只在木板上借力一点,瞬间把自己甩向前方,然后毫发无损地落在下一块木板上。

        “我在这!容辛我在这呢!”看到容辛的一瞬间,王文涛几乎要喜极而泣了,但他从未想过来救他的人竟然是容辛,那个平日里体弱多病待人冷漠的冰山,此时正像中飞檐走壁的鬼魅侠客一样在狂风暴雨中向着他赶来。

        “坚持一下!”容辛道。

        王文涛抱着树干泪流满满:“好!”

        他舍命来救我,我竟然给他下毒。

        刹那间,内疚和罪恶感像刀子一样捅进王文涛的心脏,他几乎不敢看容辛,只得借着恐惧为由,在大雨中撕心裂肺的哭嚎起来。

        站在桥下的众人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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