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回去,宋氏一路上都在和顾筝念叨,“你说,她平日觉得和咱们说话都觉得污了嘴,怎么还要和咱们亲近?”
顾筝也摇头觉得纳闷,犹豫了下开口,“或许她改了往日的毛病,瞧着娘亲近,也是有可能的。”
“狗改不了吃屎,人禀性难移。”
如意一听,骂了句,平日里大房母女给八房多少难堪,只因老爷没功名便被她们母女欺负。
而青杏年纪小,更是忍不住,插嘴道,“姑娘和太太就是太好性子了,任由他们欺负。我那日听见大姑娘的奶娘说,大太太打了个人腰高的金佛要送给老太太呢,平日里只会和我们装穷,实际上,大房有的是钱。”
顾筝闻言顿住,人腰一般的金佛,若是实心的,把顾家搬空,也没这么多金子,大房哪里有这么多钱?
然而心中疑惑,只能等父亲回来和父亲商量,娘身体不好,不用拿这些事情让她烦心。
等这日夜里临睡下,顾筝闭眼躺在床上,反复念叨几句要做梦,要做梦,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第二日一早,她迷茫睁眼,拥被坐起,看着罗帐上垂下的香球发呆。
说来也奇怪,不想做梦的时候,一夜里不能安生,到早上起得时候还觉得胸口憋闷,可眼巴巴的想做梦,倒是半点儿梦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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