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一种病。”

        林言吃完冰冰凉的烤肠,叼着竹签找垃圾桶。

        冷夕以为是什么绝症,忧心忡忡:“那他会死掉吗?”

        “不作死就不会死。”林言以一个投篮的姿势跳起来将竹签扔进垃圾桶,而后说,“躁郁症是精神病,大多是遗传的,药物控制得好的话没什么事儿。”

        “那要是药物没控制住呢?”冷夕还挺好奇后续发展。

        林言沉默两秒,烦道:“那就送进精神病院控制!你哪那么多问题,走了回家。”

        回家路上各怀心事,主要是冷夕拼命找话题,林言心里有事,不怎么搭理他。

        站在街道口等红绿灯的时候,冷夕盯着眼前滴答滴答倒计时的红灯,说:“我过两天要去金湾。”

        林言抬头看他,纳闷道:“人家冬天出去玩都南下,你怎么北上呢?”

        “想不到吧,”冷夕撇撇嘴,顿时觉得现在就有点冷,“我也想不到,我们乐队不仅没有黄,还一不小心混进音乐圈了。下周日还有个演出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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