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见苏婵儿出了马车常乙便迎上来,其余就近的仆人亦行礼不迭。苏婵儿笑着叫他们起来,看了那些个大酒坛一眼,只道:“如今夜也不甚短,你们吃酒御寒本是应该的,却切莫贪杯误事,到时反倒不好了。”

        “夫人放心。”常乙恭恭敬敬应了,直起身,见苏婵儿身着半旧的藕荷色丽景纱绸襦裙,不施脂粉,头发松松的挽了个髻,斜插着一支梅花簪。

        除此之外环佩首饰皆无,素面朝天下却有说不出的天然之姿在其中,竟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多了好几分端庄秀丽。便在心中暗暗的赞叹气韵不凡,一面对她道:“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无事,只在车里憋了一天,怪闷的,出来走走。”苏婵儿只笑,抬手捋了捋头发,露出纤细一截皓腕胜雪流光。

        常乙垂下头去:“既是如此,便请夫人走走便可回车上歇息。寒夜更深露重,怕夫人染了露气,一时着凉伤了身子。”

        苏婵儿眉尖一挑,待要说话又压了下去,只笑:“多谢常管家提点。”说罢便转身带着安桃往远处走去。

        “夫人。”待走到远处,安桃低唤了苏婵儿一声。苏婵儿回过头来,看着她眼中的忿忿挑眉:“怎么,生气了?”

        安桃皱眉,“那常管家方才对您那么说话,摆明了是不把您放在眼里。身为下人却不知敬重主子,那霍家竟好大的架子。”

        “呵呵,倒也别怪他,只怕此番另有目的。”苏婵儿笑着摇了摇头,“只不过言语冲撞了些,如何值得我置气?我都不生气了你还气个什么,倒叫人笑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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